吃货帅哥们手脚勤快,吃完饭麻溜的收拾桌面将盘碗搬进屋后洗碗盘里,擦干净桌子收起来放在挨墙根的地方,然后帮小萝莉整理礼物,分份,搬礼物去分发。
众帅哥们拖到最后才用餐,他们都吃好了,在乐家二楼吃席面的客人们也基本吃得差不多,皆吃得红光满面,柳嫂子说得没错,那什么什么菜果然味道超级棒。
吃饭喝糯米酒,许多人吃完了再倒饮料慢慢吃,农村小孩子酒席还有礼品,那是不成文的风俗,因而大家还没走。
外婆最尊贵,发礼物的时候自然从外婆一桌先发起,负责帮乐家发礼物的是美少年燕少柳少萧少万俟大少,五帅哥分工,扛的扛,抱的抱,抱着装礼品的箱子和箩筐,由美少年和燕少负责拿礼品递发到每个客人手中。
美少年和燕少长得最美,一个温润如玉,如高岭雪莲,一个美如天神,如东方旭日,两人走到哪就如太阳光照到哪,光芒万丈。
美少年和美男子跟着娇美的小萝莉抱着礼物先到堂屋发放,那光辉容颜照得外婆舅舅们花了眼。
美青年们不在堂屋吃饭,周春梅一餐饭吃得心急,恨不得早早吃完去看帅哥,当看到帅哥们来发礼物,激动得盯着人看得连眼都舍不得眨。
乐家的礼物很简单,一包喜糖,一包烟,不分男女老少,小孩子和老人还有个红包,红包不多,六块钱。ŴŴŴ.BIQUGE.biz
给堂屋的客人们发了礼物,再给武当使者李资望一份,然后抱礼物上二楼。
二楼的客人们看到乐家姑娘带着帅哥们上来个个笑开眼,喜滋滋的收礼物,拿到烟一看,哎妈呀,乐家这次真的大出血了,烟是二十块一包的玉溪哪。
到侧间时,几个帅哥笑容格外灿烂,尤其是给二十块母女散礼物时笑容最真诚最美丽,那两位给二十块的礼金,她们两个人得两包烟两包糖,赚翻了!
发礼物的青年们个个帅得刺眼,笑容明媚,吴嫂子被看得如坐针毡,浑身不自在,想走,舍不得白拿礼物的机会,硬着头皮坐着收礼品。
张婧盯着最美艳的帅哥,看得面红心跳,哪怕帅哥将烟放下落在自己怀里也没反应,满脸痴迷。
程有德拿到烟,翻来翻去看:“小乐乐,这是玉溪哪,二十块钱一包,你也太大方了吧。”
“叔婶们赏脸来我家看我弟弟,乐家再穷也不能亏待了大家不是。”乐韵笑咪咪的,她不用亲力亲为,她就出出嘴,看看落了那个人没发到礼物。
“小美女一直是很大方的哪。”
帅哥一致响应,小萝莉为人真的很大方,平日里不拘小节,也不会为些许小事斤斤计较,该她得的据理力争,不是她的从不贪心,该出手时成千上万块一颗的药丸子送出去连眼都不眨,不该花钱的地方一毛不拔。
柳嫂子等人笑哈哈的看向吴嫂子,张科老婆可真是个“能人”哪,自己与乐家不合,自己还跑来人家家里,惺惺作态就算了,偏还只送个二十块的红包,打的是她自己的脸。
吴嫂子也心知肚明程有德说烟多少钱一包是故意寒瘳自己,可偏偏自己还不能骂街,红包是自己当着人的面给的,是周村长当着人的面拆的,就算她想抵赖也不行,如果没有当场拆开,过后若传出去,她想说给了多少就多少,还能说是乐家不识好故意少写了数想让她没脸。
乐韵懒得理吴嫂子,带着帅哥们下楼,再去拿另外的礼物,是晁哥哥家准备的,同样是一包糖,一包烟。
烟,是中华软烟。
这一波由美少年晁二姑娘和贺家兄弟李少罗少上场发礼物。
晁家的礼物发放之后是万俟教授王师母的礼物,同样是一包喜糖一包烟,烟是硬装的中华,由万俟兄弟领头去散发,柳少燕少萧少帮忙。
第三波是外婆的喜饼,第四波是小外婆的喜饼,外婆只散喜饼。
第五波和第六婆礼物是萧少罗少李少和贺家四家的礼物,一包喜糖一包烟,他们散的烟也是中华,硬包装。
共有六份礼物,六包烟,双手捧不住,乐家也早想到了,一人给一只红袋子装礼品。
吃了席,拿到了礼物,一楼二楼吃完饭的客人成群结队的告辞。
同村人的目光总往自己身上瞟,吴嫂子哪还坐得住,也赶紧带女儿张婧走人,张婧不想回家,将自己得到的一包礼物和包包给妈妈帮拿回去:“妈,你先回去,我一会想找春梅姐姐玩。”
“春梅还没吃完饭。”吴嫂子不想让女儿留下来,她不在乐家,万一小婧说了什么被乐韵欺负也没个人帮。
“妈,我等一等就行了,春梅姐应该很快就吃完了。”
“……”吴嫂子猜到小婧想留下来做什么,想叫女儿走,又觉得让小婧留下来也挺不错的,万一小婧入了哪个帅哥的贵眼,嫁给首都富二代比嫁给省城富二代更能光宗耀祖。
张婧跟着妈妈下楼,到一楼,看到两上席的外婆和舅舅们还没吃完,她不好凑去周春梅身边,看向另两桌的客也走得差不多了,只有数人还在,其中赫然就有高一老师罗班,赶紧凑过去坐下,温温柔柔的叫声:“罗老师。”
罗班最初没想起叫自己的人是谁,看好几眼才想起眼前女青年是与乐韵同村的张婧,也不能怪他记不住脸,实在是张婧打扮得太成熟,才十九岁的女孩子像个二十五六的青年,看着显老。
一时不禁感慨万分,一样米养百样人,同吃一样米,同喝一山水,同是一村人,乐韵与张婧走出截然不同的路,乐韵生于单亲家庭经济羞涩,然她小小年纪心有鸿鹄之志,最终一飞冲天展翅飞出E北去首都施展抱负,在青大仍然努力向上,一心只求精益求精。
而张婧,出生的家庭比乐韵好,经济不短缺,父母双全,然而她本人志向不高,心胸狭獈,目光短浅,就算去了首府大学,在那样的大环境里没有学到该积极向上,提升自己,反而只追求不可靠的私人感情,早早的想为自己找长期饭票,也落了下下乘。
据目前来看,张婧与乐韵以后也将有截然不同的人生,张婧大抵逃不脱普通女性的追求,沦为依靠男性的菟丝花;乐韵只会成为自立自强的女性中的一员,走上她自己拼出的属于她自己的康庄大道。
由此可见一个人的志向和积极上进心有多重要,追求不同,人生不同。
张婧并不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学生,如今又毕业了,罗班也不想当恶人去劝进什么的,以免无辜被人怨,淡淡定的应一声,也不主动问在大学咋样咋样。
罗班不问自己与乐韵关系现在如何,不问自己大学生活如何,张婧也暗中松了口气,也第一次觉得罗班是个好人。
同村人要回家,柳嫂胡嫂子下楼到收礼的地方帮人拿篮子,有些人家没拿篮子或袋子只给红包的直接就走,拿了篮子或袋子装鸡蛋的或糯米等物品的还有回礼。
程有德张破锣等将自己的礼物挂在乐家二楼厨房里,着手收拾二楼的席面,萧少等丢下美少年和燕少贺小十五暂时陪武当弟子,他们全跑去干活,让他们选是干活还是陪客人说话,他们宁愿选择去当打杂工。
乡下很多人养了土狗,因为正值旅游旺季,而且都知乐家要摆席,怕狗出去咬到人,大多数人把狗拴住,村里也很少见到土狗乱蹿,也没几只狗狗到乐家来捡骨头吃,有几只邻村的狗狗来一趟,见到那么多人,在一楼捡些骨头吃了就溜。
帅哥们在乐家玩了两天,知道该怎么收拾,把骨头收集起来放一边等有空再拿去捣碎喂鸡,将桌子折叠,板凳也套叠起来,借来的板凳是四方塑料板凳,能一张接一张的叠起来,非常方便搬运。
楼上客人走了,周奶奶等人只吃了小会子也结束席面。
负责收拾楼下席面的美少年燕少贺小十五也不客气,请李先生先略坐一坐,他们扛上箩筐进堂屋收拾碗筷。
周春梅张婧看到帅哥们又在做粗活,都惊呆了,帅哥们全是客哪,让他们端盘子发放礼物就算了,乐韵竟然还让客人们干扫地擦桌子的粗活,她良心不痛吗?
三位俊美吃货才不知别人在想啥,手脚麻利的收走盘碗,还没吃完的先端去屋后木架子上用纱布遮盖住,空盘空碗全部装筐子里抬去屋后,擦干净桌子,收起一组空桌,再清扫地面。
乐韵先去楼溜一圈,下楼见晁哥哥和两帅哥在干活,没有半点内疚心,本来想去拿水果,听到弟弟哼哼声,赶紧洗手去抱起来先换尿布,再请凤婶喂奶,等喂了奶,抱去给大家看。
先抱去见圣武山来的使者李资望,毕竟不管怎样爷爷曾是武当记名弟子的事实不容否认,武当又派弟子送来礼物,无论如何也要给他面子。
李资望接过小宝宝在手里抱了抱,又摸出一块红绸子包着的物件放在小家伙怀里,再将小宝宝送还他姐姐手里。
李叔又送份礼,乐韵更加苦闷了,本着尊重前辈的礼仪,当众打开红绸子,是块小小的黄翡玉牌,系着一根红丝绳。
李资望一直观察着乐韵小师侄的面部表情,看到她打开红绸时秀气的眉紧蹙,心下暗叹一句“真是个通透的孩子”,小师侄已经然明白宗门派他来的用意,她没有欣喜只有纠结,看来诚如宗门长辈们所猜乐韵十有八九不愿再拜入宗门。
看到她望来,他淡淡的笑了笑:“这不是我给的,也不是宗门所送,是俞珲师伯托我带来给小小师侄的礼物。”
“请李叔替我向俞前辈转达谢意,长者赐不敢辞,我代我弟弟收下,多谢俞前辈厚爱。”乐韵沉默一晌,收下私人所赠礼物,李叔口中的俞师伯是爷爷的师兄,是同个师父的师兄弟,关系自然比其他人略亲厚一分。
若是武当别的谁有私人赠礼,她还真的不会收,会托来人原物带回,俞前辈的礼却是不好拒收的,不看佛面看僧面,就算是看在爷爷师父的份上也得给俞前辈一份颜面,俞前辈是爷爷师父的大弟子,也是最能代表师父的人,驳了他的颜面终归是不妥,显得乐家不近情面。
礼物有点烫手,乐韵有万般不愿也只有帮弟弟收下,至于将来弟弟要不要回拜武当,那是另外一回事。
见小师侄将玉牌子收了,李资望稍稍放下心,幸好俞师伯这一步走得恰到好处,就算乐家姐弟不愿回圣武山拜谒师门,必定也不会介入前辈们的恩怨纠曷。
他的使命已完成,立即告辞。
武当的使者来得出人意料,也走得云淡风轻,飘然来飘然去,倒也洒脱。
乐韵将玉牌包起来拿手里,送李叔出乐家楼房,回礼暂时不会有,以后适当时机会送回礼给武当。
目送李叔转过出村去的那条路的弯道,抱弟弟进堂屋给李爷爷和罗班看,又得了两个红包,再抱去给周满奶奶家的大海伯小海叔看。
周大海周小海喝了几碗糯米酒,红光满面,喜形于色,接过堂妹生的小宝宝抱一抱,分别给个红包,周哥再接过去给他老婆抱。
小乐善不怕生,别人抱不哭不闹,然而,当从舅舅手里转到舅妈手里,看了看人的脸,立马“哇”的号啼大哭,是真正的嚎哭,哭声震天。
周嫂子吓得脸色都变了,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她一沾手伢崽就哭了。周哥瞪了老婆一眼,赶紧把外甥接在手哄拍。
“我的心肝,怎么了?”两个外婆第一次听到小外孙哭得那么撕声裂肺的,心都疼了,慌手忙脚的跑过去,从周夏龙里抱过孩子哄。
周嫂紧张的一头是汗,她什么也没干啊,小孩子为什么哭真的不能怨她。
周奶奶抱着外孙又哄又逗,这次不管用,小宝宝只是哇哇大哭;周满奶奶接过手抱着哄,还是哇哇大哭,只好交给孩子妈妈,好吧,这次小乐善大概真的生气了,亲妈也哄不住。
乐爸凑上去,同样无效。
几个大人围着一个孩子,被哭声挠得火急火燎的,看到小宝宝哭得发红的脸蛋,又心疼又焦急,急得满头大汗。
周秋凤实在没办法,将儿子抱给小乐乐,善善最听他姐的话,刚出生时被小乐乐教他作息要正规,吃奶要准时,除了第一天第二天睡觉吃奶不准时,第三天开始便遵守约定,乖乖的准时吃奶。
讲真,乐韵也不知道弟弟为什么哭,想了半天推测可能是气场问题,小宝宝其实很敏感的,喜欢谁的气息会乐意跟人玩,不喜欢就哭。
接过弟弟,瞅到弟弟哭得脸红彤彤的,心疼的贴脸,轻轻的亲吻弟弟的眼睛:“乐善,我是姐姐,乐善的姐姐是乐韵,乐韵的弟弟叫乐善,乐善小名叫善善,善善,姐姐带你去看玉米看南瓜看红薯看蜜蜂采蜜啊。”
男女老少想望天,有这样哄小孩子的?
然而,下一秒,刚才还哭的惊天动天的小娃娃,嚎哭声在他姐姐毫无可取性的哄人声里变小,再变哼哼声,然后不哭了,那变化就像雷雨天气,明明刚刚雷声大作大雨倾盆,转眼就雷止雨歇,雨过天晴。
众人:“……”这样也行?!原谅他们见识少,脑子有点不够用。
“就说嘛,善善最听他姐姐的话。”周秋凤摊手,笑得即骄傲又特别的没肝没肺。
乐爸也一脸憨笑。
“你要是有那么好的姐姐,你也会听姐姐的。”周满奶奶没好气的给侄女一个白眼,瞧瞧小凤这模样,尾巴要翘上天了。
“我没有那么好的好姐姐,我有三个好哥哥。”周秋凤看向哥哥和堂哥,她没姐姐,但是有哥哥啊,哪怕以前回娘家住,哥哥和堂哥也没说过她的不是,堂哥们暗中给她嫂子压力,不让嫂子嫌弃她。
周哥周大海小海心里莫名的泛酸,秋凤苦尽甘来,他们也当了舅舅,终于不怕别人戳脊梁骨。
小乐乐在哄小乐善玩耍,晁老太太王师母招呼周奶奶周满奶奶坐,大家又坐下,乐父帮大家倒凉茶,端来水果。
哄好了弟弟,乐韵再次抱给客人看,有了前车之鉴,周嫂子是不敢再抱外甥的,武太太武老板也怕逗得小乐善哭,在小乐韵手里逗小宝宝,给个大红包。
给舅舅们一桌的客人见了面,再去外婆一桌,武老太太抱了抱小宝宝,小乐善挺给面子,没哭,然后又给周家的几位长辈们看,收到一堆红包,乐韵将红包给凤婶帮拿着,抱弟弟玩耍,顺便上二楼看帅哥们收拾得怎样。
周家的几个与周村长同辈级别的人看过小乐善也各自回家,周奶奶周满奶奶也没留她们,今天乐家还有很多事要忙,招呼不过来,大家是同村人,以后常见,不急于一时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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